好多年历史的消毒柜是家里唯一的电器，这是爸爸当时开宵夜摊时买的。消毒柜已经坏掉了，舍不得扔，碗筷都放在里面。

为了不让弟弟碰到重要的东西，家里很多东西都放在消毒柜上，够不着的时候，楠楠会站在凳子上踮着脚尖拿。

四五平米的房内，厨房在最里面角落，简陋而又狭小，只有一个小口子可以通风，微弱的灯光下，打开液化气、拧开火，用打火机引燃，楠楠熟练的将中午剩下的饭炒成蛋炒饭给弟弟吃。

她们洗澡的地方就在厨房的水龙头处，蹲下身体，几分钟便能洗完。爸爸说，只有冬天几个月才用热水洗。

弟弟源源吃着姐姐炒的蛋炒饭，楠楠在一旁哄弟弟吃饭。源源今年已经5岁了，营养跟不上，看上去只有3岁的样子。

晚饭后，湘湘和姐姐产生一些分歧，不太开心地坐在家门口前。

妹妹不理自己，楠楠有点失落蹲着墙角想事情，“照顾他们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，虽然他们总是喜欢惹我生气，但我还是想护着他们”。